“谁此时没有房屋,就不必建造;谁此时孤独,就永远孤独。”
——莱内·马利亚·里尔克

烟雾

最后一百天收官作。
徳搞。班迪性转。
车,一辆翻车。

这儿试读,喜欢就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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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进酒吧的时候把兜帽拉了下来,一顶鸭舌帽就好,不需要裹得太严实。这里有点像萤火虫的老巢,甚至没有镁光灯。霓虹灯管的黄光只能照到吧台之前的一块区域,有几个人穿着厚外套俯在那里喝扎啤。只有一个酒保在啤酒桶边站着,穿了一件黑色马甲,手上搭着一条毛巾。这算得上是交易的好地方,他从总部慢跑过来,可能是因此他还感到身上汗涔涔的。卡座都淹没在阴影里,他只能隐约看到有个乳白色的轮廓,像个女人,有点像老派恐怖电影用的桥段。他把耳机摘掉了,酒吧里的狐步舞曲代替杂牌金属和电音灌到他的脑子里。这种音乐都是有度数的,特别在黑暗中会发酵,在你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你就会感觉自己变得柔软了,像缠绕在你骨架上的一些肉,一些肉,缠绕,对就像你能想到的最令你晃神而悸动的那样,Marius.你真不打算再喝点什么吗。以前有人这么跟他说。他重新把耳机戴上了,但只塞了一边,空着的耳朵正对黑暗。那个女人坐在卡座里,穿着条白色的长裙和褐色马甲,神情懒懒的,像刚睡醒的狐狸。他在隔壁坐下了,他不单纯只是想来这儿喝杯可以暖身子的酒,甚至酒吧也不是什么吸引他的地方。

只是Bandit约他来这儿见面。这是个被安插在一个大型犯罪团伙中的卧底,不断地找出警方所需要的名字交给接应的人。他的上司原本想将接应的任务安排给和他同队的Elias,但对方在听到Bandit的代号后委婉的拒绝了这个事情。于是职责就转移到了Marius的头上,这几天他们一直通过匿名的方式联系,形式有时甚至有些原始,但保险起见,他们最终敲定在这家酒吧会面。

时间是晚上的十点一刻,他十点十分就到达了,但现在钟已经摆到了十点半。他又看了一眼表,服务员过来给他添了一次扎啤,背后的女人顺手把这个年轻人叫过去耳语了几句。他的手握在一起,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,狐步和电音同时在他的颅腔中撞击着,汗水从他的脊椎上溢出来。他只觉得眼角冰凉。

“先生,”服务生端过来一只盘子,里面搁着一杯鸡尾酒,他没点这个东西,这是今晚的一支插曲,他尚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,那个年轻人没有口音:“您背后的女士请您的辛德瑞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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